本来想先替他淋浴的,没想到居然会随手摆成这样,看着粉嫩的双丘,忍不住大力拍打,一下又一下,几十下,直到打到手都有些微酸,而双丘完全变成瑰丽的玫瑰红色。绝美的嫩肉在我的掌击下抖动,比得上我收藏的任何一幅名画。 有一滴血滴在浴缸里,不用看都知道是可怜的家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取来一个中号的缕空口球,捏开他的下巴塞进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逸出一句痛苦与快感交杂的呻吟。嘴再无法合拢,身体却向下垂,晶亮地津液从唇际划落,口水止不住地留出来。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看着丝瑞这幅淫乱的样子,那一次灌他喝下一支红酒时他的痛楚神情回到我的眼前,我的老二竟然什么也不用做就兴奋起来,真想就这样上了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让我俩都享受够了,再做这件事也不迟。 取来灌肠器,配好适当的甘油和盐水的比例,我决定首先让他回忆一下上一次的感觉,把那里清洗干净,也可以便于迟一点的使用。 长长的透明玻璃嘴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花心。 管壁的凉意一定立刻提醒了他的记忆,看到他的身体陡然一僵,我愉悦地笑了,发自内心的满足。 液体被吸引和注入,他的双丘高举让我十分轻易地完成操作,没过多久300CC溶剂被完全注入体内,他的身体微动,相信便意已经十分浓厚,可是苦苦地忍耐,那里夹得紧到我的灌肠器都几乎拔不出来。 我再次轻轻地拍打他的双丘,这一次除了观赏美景,还有更加催浓他的便意,他仍然苦苦地忍耐,直到菊花穴开始蠕动。 一看就知道是快忍不住的征兆,那有那么快就让他出来,趁着他的穴口向外张之际,我选了一个中型肛门塞,顺势塞了进去,。 身下的人儿发出“呜”的一声,痛苦的感觉不是可以带给他快乐吗?我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则坐在浴缸边缘,坐姿让肛门塞更加深入他的体内,他的口里含着口球,无法渲泻的痛苦,经由他晃动的头部,和不时拂过我手臂的金发流露出来。 再过了一会,怀中的身体开始不时地抽搐抖动,我把他的头扳起对着我,他的眼睛再不紧闭,幽深碧蓝的眼瞳里写着满满的痛苦、恐惧与乞求。 把他轻轻地放在马桶上,双腿完全折起,将腿踝与大腿的环连起,他的眼里居然有一丝喜悦,亲爱的丝瑞,你不是最痛恨这样的对待吗? “丝瑞,你必须学会一件事情——求我。” 我把口球拿出来,扳正他的脸,把我的目光刺入他眼瞳的深处,用我意志的剑向他的心底刺去,力求将他伤得千疮百孔。 “不——” 挣扎地摇头,不想放弃最后的尊严,可是又从何来谈最后的尊严呢,不是早已随着自由的熄灭而烟消云散了吗? “你——必须——” 不用我多说,他身体剧烈的抽搐和颤抖在帮我说服他,菊花小穴在艰苦地蠕动想排出体内之物,可是插入的肛门塞对于它来说过于巨大,以至丝毫不能摆脱。 细密肌肤的额头上已溢满豆大一颗的汗珠,凝结起来,一颗一颗地滴落在痛楚地肌肤上,带来另一重折磨。 丝瑞的嘴张了张,象濒死的动物最后的喘息,可是我知道,随之而来的将是我满意的答案。 揽住他的腰,做出要抱离的动作,他蓝得令人心碎的眸子里滴出某种称之为泪水,对于我来说更象毒药的液体。 我忍不住又把他放下来,轻轻抚过他身上每一处红痕,他的泪水越落越急,每一颗都滴落在我的指尖,催使我疯狂。 “求……你……” 啊,我终于胜利了,可是这胜利没有带来一丝喜悦,只有一缕若有若无的空虚。 帮他拔出肛门塞,菊穴还未合扰,里面的液体和着浊物已喷涌而出,丝瑞羞愧地拧转过头,唇际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快意的呻吟,我也随着他的呻吟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接下来再用盐水和果汁分别再灌了两次,从来没有替别人灌过肠的我没想到会从中得到这么大的快感,后来两次丝瑞更加小心不泄漏情绪,可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到,忍耐的时间越长,他最后得到的快感越强烈,尤其他最后泻出那一刻羞愧与快意一齐令他不知所措的表情,使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可以放了我吗?” 明明知道得到的答案是拒绝,我仍然忍不住问。 杰森没有答我,他现在就象个玩得开心的孩子,不停地使用着自己的玩具,嘴里还哼着歌。 我可以说是被完全折叠起来一样,三次浣肠的行为,让我连最后一点羞耻心都丧失殆尽。 最强烈的痛苦和最强烈的快意在同一刻找到平衡点,而我是那个在平衡点上晃来晃去的衡木,永远得不到安宁。 直到最后一次,在我哭着求杰森使用我,他终于让我得到解放后,我被扔进注满冷水的浴缸,水彻骨的寒意让我除了发抖什么也不会做。 杰森几乎是用捞的把我从水里拉出来,再用毛刷把我从上到下清理得干干净净。 这些事情以前在总部是由仆人们做的,今天夜里在我家全由他自己亲自动手,他居然也甘之如饴。 我全身布满沐浴露的泡沫时,他笑得象个孩子一般,深黑的眼瞳里第一次变得浅显,一派纯真的笑颜,如果不是还在疼痛的身体不时地提醒我,我会的以为他是神话中黑发黑瞳的天使来带我远离苦难,可是这苦难明明就是他带给我的,而我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他疯狂的进入与抽插给我也带来快感,可是我的欲望被一只不起眼的小环封住,完全不能得到解放,他越用力的顶弄,越挑逗起我的敏感点,越得到快乐,我越是痛苦。 分身因为充血变得酱红,可是永远无法得到解脱,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我把他夹得很紧,这是他说的,可是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这个甬道的生理功能根本就不是这个用处?虽然手指的前戏和浣肠已经使它有一些张开,却仍然没有达到杰森需要的宽度,所以他再次被撕裂和出血,赤红的鲜血和着一些体液弄脏雪白的床单,我的身体只怕比床单更脏吧。 孩子般的杰森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一味地进攻与冲锋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晕过去。 因为他一直没有停下来,每一次他在我体内撒下烫人的种子之后,他都不会抽出来,让他的体液在我的体内积累着,尽情地羞辱我,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也完全不说话,两人之间象一场无言的战争,直到他再次的在我体内涨大。 战争,我竟然会想到这个词,我还有任何的资本和杰森斗吗?他几乎取得所有的优势,我的努力,不过只是一种苟延残喘而已。 而且我希望他用力的干我,每一次撞击都好象要把我撞碎一样,五脏六腹不适地绞痛得象要碎裂。我竟然有些希望就这样死在他怀里,在某一次他得到高潮的时候,就象每一次晕过去一样,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没有了,永远不再醒来,得到真正的永恒的完整的幸福。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驿动,不时还释放出快感的淫吟,只有心还自由,放任地飞翔。 突然耳边听到杰森亲昵地呼声:“沃夫——” 18 一个电话,结束四天的放任行为。 杰森起床穿戴好衣装。 临出门前再看一眼床上的沃夫,还在晕睡中,几天来不停地性爱和高潮让他的体力过于消耗,有些发烧,面颊染上一层异色的晕红。 鼻翼微微地扇动,显示主人正在熟睡。 眉在睡梦中也皱着,仿佛有永远挥不去的痛苦。 雪白的被单一直拉到颈部盖住头以下的所有身体,可是杰森知道昨晚又把弄破了伤口出了不少血,在这纯洁的白色下面的床单上应该是血迹斑斑吧,趁离开的这几天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要叫个医生来给他看看。 如果不是纽约的黑道元老级会议,不是参与会议的组织中有一个一直虎视眈眈的仇家,不方便带他同行,真是不舍得离开宝贝呀。 再次整理一下领带,想在他的脸上摸一把,怕把他从睡梦里惊醒,好不容易天亮时才让他睡着呢,这次就算开恩,放他一马,其实还是怕自己一碰到他就不舍得走。 听到关门的声音,过了一会,一只手从床单下伸出来,慢慢地握成拳,紧紧地抓起床单,用力地揪弄着,床单被抓弄出苦难的褶皱...... 沃夫缓缓地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关上的房门,那个人的身影就是从那里消失的,如果折磨可以从那里一同消失多好,可是不太可能,杰森打电话的内容全部听到了,是去开会,一周后就会回来,然后杰森又打了一个电话,这一个星期里不会寂寞度过,令人羞耻的大夫会来代替杰森继续羞辱自己。 以前也许还有流泪的冲动,这一次已经漠然。 这几天来,看到自己的身体在杰森的摆弄下,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发出各种淫乱的声音,完全出自意识控制之外的本能,好象一切都属于杰森,唯一剩下的清醒意识,更多意义上成为一种自己对自己的惩罚。 保姆送早餐进来,悄悄地进来,见到床上的人还没醒又悄悄地出去。 沃夫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也许在以前,他会主动地与保姆说说话,寻找逃脱的机会。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沃夫没有办法判断,见到太阳高照,应该接近中午了吧。 医生来了。 不管沃夫的漠然,保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沃夫从被单下拖出来。 从浑然一体的纯白下展现出来的身体伤痕累累,青紫交错,令年青的医生侧目。 全部都是杰森留下的印记,杰森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象是一个撕扯猎物的凶兽,希望在自己的所有上烙下拥有者的印记。 揭开的被单下是斑驳血痕的床单,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保镖们面无表情地唤来保姆拿走这些弄脏的物品,换上新的纯白床单。 医生和保镖说了些什么,沃夫根本没有去听,他只知道那些人的所为是在帮杰森收拾和修补弄坏的玩具,也许哪一天自己死在杰森身下,第二天也会象那些弄脏的床单一样,被仆人一卷地收拾走不知扔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沃夫苦笑一下,他的动作,引起医生的注意力,医生和保镖一同扫了沃夫一眼,然后继续他们的谈话。 完全没有办法自己站立,在保镖的承托下也只有任他们摆布,和医生谈完,一个保镖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 听到哗哗地水声,沃夫警觉起来,疑惑地看着医生,医生抛回一个安慰式的微笑。 "不,别碰我,不要碰我。"沃夫突然挣扎起来,虽然这样轻微的挣扎对于孔武有力的保镖来说并不算什么,让医生明白沃夫知道他要做什么,在表达着明显抗拒的情绪。 "别怕,沃夫,只是把你清洗一下,你的伤口如果不清理干净会发炎的。" 显然,沃夫不接受医生的安慰,那么羞耻的地方,不再需要另一个人的触碰,会发炎吗?会溃烂吗?会死吗?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可是身体根本不由沃夫自主。 两个保镖轻易地挟起沃夫,按进浴缸里,温热的水一接触到身上受伤的皮肤,立刻一阵针刺般的刺痛传来,沃夫用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过只换来一阵小小的水花,弄湿医生的衣服的下摆。 可能保镖的衣服也湿了,他们找来一副手铐在陌生的医生面前把沃夫的手牢牢地锁在身后,身体清洗完毕后,再由他们把两脚向上拉起,隐秘的部位象公众场所一样展示出来,沃夫安静下来,从杰森走后回复的一点神情又复变成虚无。 经过几天的调教,医生的手指令沃夫在这种状态和心理下也感觉到快感,接着是冰冷的仪器伸进来,还有浣肠器。 也许是昨天晚上杰森下的药的药力还没完,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调教,尽管医生的浣肠和杰森的用意完全不同,可是沃森还是品尝到如那一夜同样的羞辱和快感,在保镖和医生的众目睽睽下达到了高潮,泄在医生的手里。 医生竭力掩示自己的惊讶,保镖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沃夫眼底深浓的蓝越凝越深,浓重要碎裂一般,嘴唇随着仍在颤动的身体轻抖...... "把他放在床上吧,然后你们出去。"医生镇定地吩咐。 沃夫被安置在床上,保镖不忘记将他的双手和双脚在床脚的锁链上分别扣好,如果丢了杰森的宝贝,小命一定会保不住。 接下来的检查、消炎、上药、喂药在沉默中进行,医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沃夫更加没有说话的欲望。 "叮呤呤......" 电话声响起,沃夫从搬到这里来几乎没有用过那个电话,号码只有雷蒙、薇薇和极少数人知道,常常一两个月不发出声音,也许正因为这样杰森忘记让人拿走这个电话。 医生望了望沃夫又望了望电话。 年青的病人摆出一副完全不想接电话的样子,却可以看到他眼底有一抹渴望的光亮闪烁。 被富人囚禁的禁娈,被剥夺了所有自由的宠物,可以去接这个电话吗? 铃声没有停止,一直在响。 直到第二十一次响起的时候,医生拿起话筒。 "喂,请问找谁?" "你是谁?我找沃夫。" 医生回过头来,小声地向沃夫提问:"沃夫?" 病人犹豫了一下,轻轻地点点头。 "沃夫,你的电话。" 爽朗的声音令沃夫的心稍稍安定,不再迟疑,医生把把话筒放置在沃夫的面颊边,让他可以方便地夹住话筒。 两头都沉默了一会,话筒的那一端才发出声音:"是沃夫吗?我是雷蒙。" "是我。" "沃夫,为什么这几天你没有来上班,生我的气吗?" "没有。" "可是......" "我只是不想去上班。" "沃夫,有什么话告诉我吗?我想帮你。" "没有。" "谢谢你。" 沃夫知道雷蒙在谢自己那天没有趁机羞辱他,想对雷蒙大喊,不去上班完全是因为杰森已经把自己囚禁起来,而不是因为他那晚的作为,可是怎么对他解释? "雷蒙,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不要找我,我不会去上班了。"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不应该抛弃我。" "你不知道。" 沃夫不觉得自己不去上班与抛弃雷蒙产生什么联系,如果不是此刻与他谈话成为自己唯一的自由,根本不需要对他解释,直接挂断电话就好。 电话那端又是一大段时间的沉默。 "那好吧,就当我不知道,就这样吧,再见。" "再见。" 雷蒙主动地挂断了电话。 空寂的回铃音在耳边响起,"嘟--"把人带向无垠的黑暗。 医生收走话筒,也带走所剩无几的不舍。 沃夫努力地把头埋向颈部,知道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躺在这里,等杰森回来,接受又一次被凌虐。 "我--走了。" 轻轻地开门和轻轻地关门,医生显得极为有教养和礼貌,沃夫怔怔地对着那扇开开合合的门,人人都从那里进出,只有它的主人不能从那里自由地来去,嘲讽的笑容在原本漠然的脸上绽放,嘲笑的是自己,活着还不如死去。 生机会在哪里,难道就这样向杰森屈服。 医生离开以后的寂廖时间全部拿来思考,三日来连续不断的洗脑逐渐淡化,沃夫又开始向往窗外的自由空气。 一连两天,医生来了走,走了来。 这个有礼貌的年青人显现有极为高明的医术,沃夫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想中的要快。 医生注意到沃夫明显的失眠现象,每次临走前会替他注射一支镇定剂,帮助他的睡眠。 日子在药剂的作用下变得好过,每天早上迷迷糊糊地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第六天,沃夫算着日子,杰森还有两天就会回来。 刚醒来,头照例地有些疼痛,这是长久睡眠留下来的唯一后遗症。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朦胧地身影走进来。 保镖解开密码锁,然后出去。 今天的医生看上去有些不同,怎么好象比平时壮了一些。 进来的人独自跨进洗手间,过了一会才出来。 定睛一看,沃夫不禁失声叫出:"雷蒙,你怎么会在这里。" 17 他在我的手里,象一只等待娇宠的小狼。 温顺地垂下双睫,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金色的毛发,却怕被野性的他咬到手。 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额头,他紧闭着眼,想逃走吗?可是怎么可能,到了今天我怎么还可能放过他。 从今夜见到他的前一刻开始,我不停地对自己说,他只不过与自己有那么小小一点关系,只要看着他的毁灭,心里就可以得到满足。 可是为什么,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明明看到他了无生气,上帝惩罚的却是我。 每日的坐卧不宁,不管怀里抱的是丰胸厚臂的美女,还是貌似他的少年,在思绪的某一个角落里,却总是存在一道阴影,就好象他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我,凝视着我做的一切,然后用他那充满痛楚的眼神,发出无形的长长叹息。 他应该只不过是一个玩具呀。 现在他就在我的手里,我可以轻易地发挥他实际的价值,让他玩具的功能发扬到极点,甚至可以轻易地毁了他。 但是,那就是我想要的吗? 保镖送来了全套工具,我怔然地瞪视着那些闪着冰冷寒光的器械,犹豫不定。 床上的男人因为喘息凸显出迷人的曲线,身体上布满淫荡地痕迹。 滑顺的金发在头顶散开,托起完美的脸宠和已经娇艳欲滴的红唇。 不愧是敏感的身体呀,才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逗弄,已经象夏天的花一样完全开放,散发出淡淡地男人体香。 虽然意志极力抗拒,可是身体却因为本能而兴奋,如果不是戴在分身上的白金小环地束缚,只怕已经全然地勃起,而不会象现在这样的深红色,可爱的小小的形状了吧。 那有下面的菊花小穴,我抽出手指,它就不停地一张一合,象一个极尽媚惑的女人的红唇,在吸引男人热情的吻,可是唇上可能带着致命的毒药。 没想到凌虐会给他带来快感,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吗? 如果将送来的所有的工具都用在他的身上,会怎么样呢? 我也有些兴奋起来,忆起当时奎恩虐他的样子,他一点也没有抗拒呢,可能很享受吧,那不如今天让他一次享受个够。 一想到奎恩也碰过这个身子,耀目的洁白肌肤突然脏起来,他需要去洗干净……我不停地对自己说,没关系,他只是需要去洗干净…… 闭着眼睛期待凌虐快快来临也快快结束的丝瑞突然感觉到被解开束缚,换上另一种束身衣,全部的革质紧贴着皮肤,带来令人窒息的感觉。 两只手被牢牢地束缚在身后,反扣在脖子的项圈上,项圈不大不小,正好轻微地限制呼吸,因为手是反吊起来扣在一起,如果想轻轻放下一点双臂,颈部立刻被勒紧,不能呼吸。 脚踝和大腿上也带上了皮环,不过没有束在一起,不过丝瑞在总部时见过被束起来的样子,如果把脚踝上的环和大腿根部的扣在一起,身体立刻就变成完全敞开的状态,那样的羞辱姿式想想都令人痛苦。既然被装束上这样的束缚,被锁成那样应该是迟早的事吧。 紧接着被抱起,轻轻地松开眼睛,看到自己被抱向浴室,被放下后,冰冷地浴缸壁紧贴在肌肤上,完全不能明白杰森想干什么。 身体被放成面朝下,腰部挂在浴缸边缘的姿式,头部由于重力向浴缸里面滑去,形成一个雪白的粉臂朝天的景象。 刚才被杰森挑逗得麻痒的洞穴的感觉仍在,臂翘向天的姿式让内里更为空虚,而且明显感觉到别人的视线在仔细审视着被蹂躏得轻微红肿的小口,陌生的快感非但没有减少,还有积累的趋势。 我用目光看着他的小嘴他都会有反应,清洗干净后一定可以让他满足个够。 本来想先替他淋浴的,没想到居然会随手摆成这样,看着粉嫩的双丘,忍不住大力拍打,一下又一下,几十下,直到打到手都有些微酸,而双丘完全变成瑰丽的玫瑰红色。绝美的嫩肉在我的掌击下抖动,比得上我收藏的任何一幅名画。 有一滴血滴在浴缸里,不用看都知道是可怜的家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取来一个中号的缕空口球,捏开他的下巴塞进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逸出一句痛苦与快感交杂的呻吟。嘴再无法合拢,身体却向下垂,晶亮地津液从唇际划落,口水止不住地留出来。 看着丝瑞这幅淫乱的样子,那一次灌他喝下一支红酒时他的痛楚神情回到我的眼前,我的老二竟然什么也不用做就兴奋起来,真想就这样上了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让我俩都享受够了,再做这件事也不迟。 取来灌肠器,配好适当的甘油和盐水的比例,我决定首先让他回忆一下上一次的感觉,把那里清洗干净,也可以便于迟一点的使用。 长长的透明玻璃嘴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花心。 管壁的凉意一定立刻提醒了他的记忆,看到他的身体陡然一僵,我愉悦地笑了,发自内心的满足。 液体被吸引和注入,他的双丘高举让我十分轻易地完成操作,没过多久300CC溶剂被完全注入体内,他的身体微动,相信便意已经十分浓厚,可是苦苦地忍耐,那里夹得紧到我的灌肠器都几乎拔不出来。 我再次轻轻地拍打他的双丘,这一次除了观赏美景,还有更加催浓他的便意,他仍然苦苦地忍耐,直到菊花穴开始蠕动。 一看就知道是快忍不住的征兆,那有那么快就让他出来,趁着他的穴口向外张之际,我选了一个中型肛门塞,顺势塞了进去,。 身下的人儿发出“呜”的一声,痛苦的感觉不是可以带给他快乐吗?我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则坐在浴缸边缘,坐姿让肛门塞更加深入他的体内,他的口里含着口球,无法渲泻的痛苦,经由他晃动的头部,和不时拂过我手臂的金发流露出来。 再过了一会,怀中的身体开始不时地抽搐抖动,我把他的头扳起对着我,他的眼睛再不紧闭,幽深碧蓝的眼瞳里写着满满的痛苦、恐惧与乞求。 把他轻轻地放在马桶上,双腿完全折起,将腿踝与大腿的环连起,他的眼里居然有一丝喜悦,亲爱的丝瑞,你不是最痛恨这样的对待吗? “丝瑞,你必须学会一件事情——求我。” 我把口球拿出来,扳正他的脸,把我的目光刺入他眼瞳的深处,用我意志的剑向他的心底刺去,力求将他伤得千疮百孔。 “不——” 挣扎地摇头,不想放弃最后的尊严,可是又从何来谈最后的尊严呢,不是早已随着自由的熄灭而烟消云散了吗? “你——必须——” 不用我多说,他身体剧烈的抽搐和颤抖在帮我说服他,菊花小穴在艰苦地蠕动想排出体内之物,可是插入的肛门塞对于它来说过于巨大,以至丝毫不能摆脱。 细密肌肤的额头上已溢满豆大一颗的汗珠,凝结起来,一颗一颗地滴落在痛楚地肌肤上,带来另一重折磨。 丝瑞的嘴张了张,象濒死的动物最后的喘息,可是我知道,随之而来的将是我满意的答案。 揽住他的腰,做出要抱离的动作,他蓝得令人心碎的眸子里滴出某种称之为泪水,对于我来说更象毒药的液体。 我忍不住又把他放下来,轻轻抚过他身上每一处红痕,他的泪水越落越急,每一颗都滴落在我的指尖,催使我疯狂。 “求……你……” 啊,我终于胜利了,可是这胜利没有带来一丝喜悦,只有一缕若有若无的空虚。 帮他拔出肛门塞,菊穴还未合扰,里面的液体和着浊物已喷涌而出,丝瑞羞愧地拧转过头,唇际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快意的呻吟,我也随着他的呻吟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接下来再用盐水和果汁分别再灌了两次,从来没有替别人灌过肠的我没想到会从中得到这么大的快感,后来两次丝瑞更加小心不泄漏情绪,可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到,忍耐的时间越长,他最后得到的快感越强烈,尤其他最后泻出那一刻羞愧与快意一齐令他不知所措的表情,使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可以放了我吗?” 明明知道得到的答案是拒绝,我仍然忍不住问。 杰森没有答我,他现在就象个玩得开心的孩子,不停地使用着自己的玩具,嘴里还哼着歌。 我可以说是被完全折叠起来一样,三次浣肠的行为,让我连最后一点羞耻心都丧失殆尽。 最强烈的痛苦和最强烈的快意在同一刻找到平衡点,而我是那个在平衡点上晃来晃去的衡木,永远得不到安宁。 直到最后一次,在我哭着求杰森使用我,他终于让我得到解放后,我被扔进注满冷水的浴缸,水彻骨的寒意让我除了发抖什么也不会做。 杰森几乎是用捞的把我从水里拉出来,再用毛刷把我从上到下清理得干干净净。 这些事情以前在总部是由仆人们做的,今天夜里在我家全由他自己亲自动手,他居然也甘之如饴。 我全身布满沐浴露的泡沫时,他笑得象个孩子一般,深黑的眼瞳里第一次变得浅显,一派纯真的笑颜,如果不是还在疼痛的身体不时地提醒我,我会的以为他是神话中黑发黑瞳的天使来带我远离苦难,可是这苦难明明就是他带给我的,而我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他疯狂的进入与抽插给我也带来快感,可是我的欲望被一只不起眼的小环封住,完全不能得到解放,他越用力的顶弄,越挑逗起我的敏感点,越得到快乐,我越是痛苦。 分身因为充血变得酱红,可是永远无法得到解脱,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我把他夹得很紧,这是他说的,可是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这个甬道的生理功能根本就不是这个用处?虽然手指的前戏和浣肠已经使它有一些张开,却仍然没有达到杰森需要的宽度,所以他再次被撕裂和出血,赤红的鲜血和着一些体液弄脏雪白的床单,我的身体只怕比床单更脏吧。 孩子般的杰森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一味地进攻与冲锋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晕过去。 因为他一直没有停下来,每一次他在我体内撒下烫人的种子之后,他都不会抽出来,让他的体液在我的体内积累着,尽情地羞辱我,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也完全不说话,两人之间象一场无言的战争,直到他再次的在我体内涨大。 战争,我竟然会想到这个词,我还有任何的资本和杰森斗吗?他几乎取得所有的优势,我的努力,不过只是一种苟延残喘而已。 而且我希望他用力的干我,每一次撞击都好象要把我撞碎一样,五脏六腹不适地绞痛得象要碎裂。我竟然有些希望就这样死在他怀里,在某一次他得到高潮的时候,就象每一次晕过去一样,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没有了,永远不再醒来,得到真正的永恒的完整的幸福。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驿动,不时还释放出快感的淫吟,只有心还自由,放任地飞翔。 突然耳边听到杰森亲昵地呼声:“沃夫——” 19 沃夫有一点惊讶,不论怎么说这里现在是杰森的地盘,雷蒙就算上帝给他胆子,也不敢公然跟杰森作对。 从进屋开始,雷蒙一直没有说话,默默地走进过来,拿出注射器。 “雷蒙,回答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沃夫从床上坐起来,猛然的动作产生一阵晕眩。 一时不察,雷蒙已经握住沃夫的手臂,将针尖送入皮肤下,半管药物被推入血管。 只有一阵象蚊虫叮咬的感觉,微微的刺痛,在手臂上的一点,一触即过,针头被拔走和过了一会,才因为注射得太急,药剂一时积留在皮肤下没有散去而引起胀痛感。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沃夫几乎已经忘记声色俱厉的说话方式,没想到会被雷蒙激发出来。 “一种药性缓慢的麻醉剂,它发作的过程非常缓慢,令人只会感觉到有一点头晕,但是禁不住按旁人的指示行事。” 雷蒙低沉而沉稳的回答并没有解开沃夫心底的疑惑,难道是雷蒙另一次报复的诡计? 两人的视线在光线和空间里交错,怀疑、敌意和不信任通过无形的波光传递。 雷蒙,一个长期隐藏在常人目光下的黑道财务专业人材,在这种时候想玩什么花样?而炯炯有神的眼底,似乎可以找到一丝戏谑的光芒。 全身上下衣冠楚楚,头发一丝不乱,连胡须应该也是出门前才剃过的,下巴光洁干净,不象是有哪里不正常的样子。双手盘在胸前,等待着沃夫的发作。 沃夫想发作,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怪雷蒙代替医生来看他吗? 怪雷蒙胡乱注射药物吗? 还是怪雷蒙现在这样嘲弄地看着自己? 也许雷蒙正是杰森派来监视自己,就好象前一段时间杰森把自己塞给他一样。 一想到这一点,沃夫泄气不已,颓丧地坐在床沿,面色灰暗。 看到熟悉的雷蒙进来为什么最开始想到的是他是来救人的呢,他明明是杰森的手下,所做的一切都只为讨好杰森,怎么会帮一个玩物。 沃夫由一只警惕的野狼转变成落败的公鸡的全过程都落在雷蒙的眼里,雷蒙想笑,可是担心会伤害到沃夫的自尊,强忍下来差点憋成内伤。 所做的一切,当然有原因,不过现在还不能说。 沃夫,虽然受到杰森的折磨,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却一直保持着高贵不可玷污的姿态,就连上一次想报复他,也以失败告终。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如果不趁这个机会好好戏弄他一番,只怕以后都不再有机会,就算向他预先支取的一点回报吧。 从药箱里取出浮液的药剂,沃夫果然如期地紧张起来。 好不容易几天来适应了医生的触碰,现在换成雷蒙,心里特别地不愿意。 “不……” 沃夫以耳语般的声音低唤,想反抗,可是现在的体力,明明不是雷蒙的对手,而且雷蒙既然来到,一定早有准备,如果反抗只怕换来的是一场更加惨烈的羞辱,不如强忍过去,可能他觉得没有趣味,会早早扫兴而去。 随着思绪沃夫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雷蒙真想放声大笑,极力地强忍,轻轻抖动的肩头几乎泄漏出真正的情绪,还好沃夫并没心情注意到这个细节。 故意把声音压得低沉,雷蒙十分慎重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准备好了吗?” 沃夫低下的头再也没有抬起来,旋动身体,由坐在床沿的姿势变成坐到床上,两条修长的腿却仍不放弃地并拢在一起。 “还要我等吗?” 雷蒙低沉的声音在沃夫的耳里完全是阴暗的意思,每一句都是一个威胁,把沃夫越来越逼向黑暗的角落,虽然十万分不情愿,在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情况下,只能向恶势力屈服。 沃夫手指抖动地伸向衣沿。 在杰森走了以后,保姆拿了一件套头睡袍来,沃夫觉得那象件女人的睡衣,开始不肯要,保姆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留下沃夫一个人在那里心理斗争良久,最终羞耻心战胜面子,总不能一直不穿衣服呆在房间里,才犹犹豫豫地穿上,果然是女人的衣服,虽然是大号,也只能刚好遮过臀部。 每次进行医治的时候,都是医生主动地揭起非常短的下摆,而这一次雷蒙示意要自己脱掉衣服,让人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两只手左右捏住一点腰部的布料向上提起,下体裸露出来,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裤,可怜的分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小东西上环着白金的小环,吸引别人的视线和怜悯。 雷蒙的眉头皱起来,沃夫心里不停地哀嚎:“难道这样还不够吗?一点点自尊都不可以留给我吗?” 继续向上提,见到雷蒙的眉头越皱越深,心不甘情不愿的,最后只有把事件睡衣拉了下来,光洁的身体完全裸露,上面有未痊愈的青紫痕迹和一些结疤的伤口,最明显的是一条鞭伤,一直从左肩划落到小腹下,紫色的线条印下优美的弧线。 雷蒙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地落在左边肩头,沿着那根线条向下,轻轻地滑落,再滑落,直到鞭痕的尽头,丛林茂密的私密处。 温热的指尖然一根魔棒的顶端,指甲引起硬物刮过的感觉,经过的地方产生的麻痒和热意让人难耐。 正在沃夫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时,雷蒙突然停止,两人的眼光都落在已经有一些抬头的分身上,那里的红色正在加深。只有沃夫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训练成了一个欲望的机器,只要别人对他做出稍微暧昧的动作,身体都会立刻如实的反应。 犟强怒意和愤然的火焰骤然升腾,强自忍耐的耐心尽去,拨开长长柔顺的发,沃夫突然回复了野地里生存的本性。 “够了,雷蒙,不要再羞辱我,不如干脆杀了我吧,否则我会杀死你。” 雷蒙抬起头,被沃夫的怒火瞪视得不敢直视。 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看到沃夫愤怒的样子,只怕这一时半会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举了举手里的药液,轻轻地对沃夫说:“医生说你要把这个涂上,然后吃药。” 不明白雷蒙突然变得乖起来,沃夫劈手夺过雷蒙手里的药,那些药要涂在菊花口处,沃夫想也没想,拧开瓶盖,只想快些涂完,打发雷蒙离开。 用手指沾了一堆药膏来涂,可是那里必竟不是自己的目光可及之处,手指虽然找到菊洞,可是药膏却被涂得到处都是,能够让菊洞享用的所剩无几。 等到外部涂完时,沃夫想到每一次医生都会小心地帮他抹在内壁,可是自己的手指,试探地按压了一下,那个小孔前所未有的紧窒,手指无论如何也不能突破那道不知道是心理还是身理的防线,完成帮自己上药的工作。 沃夫的手指又乱捅了几下,不仅没有上好药,而且把旧伤也弄破,看到指尖上的血,沃夫呆在那里,好象忘记疼痛一样。 雷蒙没好气地接过药,又气、又苦、又笑、又心疼的心理,想沃夫是不能理解的。 怎么就弄成这样,一片好心现在倒变成了伤人凶手。 轻轻地拂开沃夫的双腿,让它张大,以便上药工作的进行,沃夫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动作里觉醒过来,任由雷蒙的摆弄。 小心地沾取了药膏,先在美丽的菊洞四周划圈圈,没过一会,沃夫的身体就产生了反应,菊花口慢慢地放松,越来越张大,最后竟如一朵盛开的花蕊,娇红地一张一合,唤取别人的探索。 手指带着药膏缓缓地进入,因为药膏的润滑,轻易地滑进两个指节,雷蒙忍不住看看沃夫的反应,沃夫双手放在身后支持着身体,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蒙上一层情欲的迷雾显得雾霭朦胧,突起的布满伤痕的锁骨和柔美的颈线让人有咬一口的欲望……雷蒙终于知道杰森为什么这么迷恋他的原因。 确信沃夫没事之后,雷蒙的手指开始慢慢地转动,把药膏带着均匀地涂向内壁,为了涂得更深些,手指时而旋转时而抽插,抹药失去它原本的意义变成一场游戏,没过多久沃夫的喉间忍不住逸出一声淫靡的呻吟。 “够了。”这次叫停的却是雷蒙。 沃夫缓缓地睁开眼睛,迷雾渐渐散去,轻谑地说:“你不是要玩我吗?怎么停手了?又向上一次那样不行了吗?” “混蛋!” “骂人有什么用,自己的小弟弟不行,只能看得到吃不到了呀,呵呵。” 沃夫自己都不敢相信会说出这么尖刻的话,也难怪雷蒙的脸会变得比阴天还要黑。 “我是来救你的。” “别开玩笑了。” “这不是玩笑。” “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信吗?不过是杰森或者是你的又一场游戏。” “你不信我,但你可以相信薇薇。” “薇薇?”听到薇薇的名字,沃夫的脸色都变了。经过前几天的事,完全想象不到杰森会怎么处置他,杰森可以为了无名的醋意让自己几天不能下床,更可能早已经杀了薇薇或者把他卖到某个地下卖淫场所去让他终身不见天日。 “别担心,薇薇现在很好。”雷蒙打断沃夫的胡思乱想,从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上就知道他已经生产了多少吓唬自己的念头。 “杰森没对他怎么样吧?” “没有。” 雷蒙摇了摇头,想起那天薇薇惊慌失措地跑来求自己救沃夫的样子。 听到薇薇说出哀求的话,只是觉得好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仇人去丢掉性命,如果让沃夫逃走,杰森一定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可是薇薇哀求的神情,那样的吸引人,粉红色微微嘟起的嘴唇,让人一看到就有吻下去的冲动。还有后来,他主动地脱掉衣物,缠上来,象一只八爪鱼一样绕在自己身上,再然后,雷蒙已经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啃了光滑如玉的皮肤?吻肿了诱人的嘴唇?扯掉了自己的衣服?把不会真正立起来的分身插进了薇薇身后的菊花小穴? 没想到会有一个男人比女人更能令一个男人头晕,那天晚上究竟做了多少次,雷蒙自己也数不清楚,只是觉得怀里的人做到激烈时晕过去了,可是还没等他尽兴撤出,可人儿一醒来又会自己转动吸取肉壁,挑起新一轮的情欲。 才不过短短地数天,雷蒙已经意识到自己再不能离开薇薇,只有薇薇才能令他觉得自己象个男人,只有薇薇才能令他的男性真正的完全的挺立,只有薇薇能令他产生一生中从示品尝过的轻怜珍惜的爱意。 所以就算是薇薇求他去死,他也答应了,来救沃夫,然后和薇薇一起死在杰森手里。 沃夫当然不知道所有发生的一切,而且雷蒙决定不告诉沃夫,薇薇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决不再与任何人分享,不管薇薇与沃夫的感情有多好。 “薇薇在哪?我想见他——” “不!” 20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会再让你见到薇薇。" 沃夫有眼里腾起一把怒火,被强压下来,现在一切控制在雷蒙的手里,需要看清形势再谋划动作。 "你是一个灾星,为身边的人带来灾难,我不能再让薇薇跟着你,如果远离你他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想着即将到来的幸福,送走沃夫完整的拥有薇薇,两个人如果可以逃过杰森这一关,从此找寻一个有池塘的乡野,自己建一栋小木屋,每天在傍晚的夕阳下拥着薇薇钓鱼,是多么的遐意...... 从雷蒙逐渐飘远的眼神里,沃夫见到了象烈火般灼热燃烧的爱意,轻松的快意涌进身体,放心下来,真心珍惜薇薇的人终于出现了,不管他是谁,是雷蒙还是另一个陌生人,只要真正地爱薇薇,自己都愿意把他交给他。 雷蒙的确没有说错,从懂事前就未见过的父母到老头子,身旁每一个至亲的人都会有莫大不幸跟随,如果远离可以解决问题,那么从心底里希望他们走得越远越好,只要听到他们活着并快乐地幸福着的消息,一切就满足了,宁愿苦难和折磨独自承受。 "雷蒙,你带薇薇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用管我。" 沃夫知道如果雷蒙救了自己,那么等待雷蒙和薇薇的只有杰森赐予的死亡,趁杰森现在的注意力还在自己身上,他们尽快地逃走,逃得越远越好,才是唯一的最好的结果。 听起来雷蒙的确有一点心动,美丽的薇薇的影子浮现在眼前,娇嫩红润的唇和光洁如玉的身体,象一块瑰宝值得别人珍藏,而不是死在杰森的枪下,最后变成一堆枯骨。 雷蒙的眼神在游移不定,沃夫知道自己可能在放弃唯一逃生的机会,可是在最近这一段日子里,与薇薇之间产生的那种相濡以沫的微妙感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把他当做亲人一般的信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亲人幸福平安,如果雷蒙能够保障薇薇的安全,就算现在去死,也心甘情愿。 "不!" 熟悉的声音斩钉截铁。 "薇薇,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把反射出耀眼光芒的匕首横在柔嫩的颈上,握住的人十分用力,刀刃已经很浅地划破皮肤,浸出血丝,在刃尖上凝聚,形成一滴血珠,即将要滴落,却又未滴落。 薇薇的眼神和那把匕首的光芒一样雪亮,目光中的坚毅可以打动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不要--" "薇薇,不要--" 见到房间内的两个人都非常紧张自己,薇薇灿然而笑,笑嫣如花。 然后郑重地面对雷蒙,逐字逐句地对雷蒙说:"雷蒙,你让我觉得温暖,可是如果沃夫死了,我也不会活下去。" 雷蒙已经不管那么多,冲上去一把抱住薇薇,声音里夹杂哭泣的沙哑,"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呀,我们一定能把沃夫救出去,然后我们去建一栋自己的森林小木屋......" 到后来,已泣不成声,听不清后面的词语,雷蒙的话里掺杂了太多的梦想,三个人心底都十分清楚,如果两人救走了沃夫,必然要留下来拖延杰森,其结果一定是死路一条,森林小木屋只能出现在梦境里,是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梦。 雷蒙的悲恸震动薇薇的身体,匕首更深地划进肌肤里,血珠凝聚着滴下来,而且不止一滴,滴答滴答地滴落到纯白的地毯上,每一滴都滴进另外两人的心里。 薇薇的脸色比刚进门时更显苍白,白得几进透明,令人联想起纯洁的天使。 "沃夫,现在就离开,不然我会死在你的面前。" 沃夫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薇薇以死相胁来救人,让人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也许是雷蒙注射的药剂发生了作用,沃夫的神情有些呆滞,无声地站起,向房门外走去。 屋外是客厅,保镖全被雷蒙干掉,只剩下一部监视器看到卧室的情景和另一台不知道有什么用处闪着雪花的屏幕。 房屋的大门大敞着,沃夫来到门口没有任何的阻拦,令人有一种不能置信的感觉。 临出门前,最后回首环顾一眼室内,曾经就在这里与薇薇一同度过一段相依为命的日子,还有老头子,也是死在这套房子里,住的时候不长,却在这里经过两次与至亲的生离和死别。 杰森在纽约开会,这是最后一个会议,开完后再有一个酒会就正式结束。 已经决定不参加会后的酒会,等会议一开完就立刻赶回底特律,可是莫名的心烦意乱扰乱了杰森会议中的心情,发言者虽然句句铿锵有力,杰森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沃夫在家好吗? 医治得怎么样了? 现在可以下床了吗?会不会回去后可以见到活蹦乱跳地挣扎? 不太喜欢他死气沉沉的样子,如果他可以常常笑一下多好。 曾经记得有一次看到他笑,本来冷漠如冰的眸子里慢慢地聚集起笑意,纯蓝的眼瞳也随着心意渐渐加深,逐渐变成深海的颜色,然后嘴角微微一抽,就笑了,是那种清浅淡然的笑,带来和煦的春风的感觉,光仅是他的笑容就能令人忘忧。 被擒的沃夫从来没有笑过,总是皱着眉,当然,任何人遭受到禁锢、绑架、折磨和性侵害后都不会开心,也许以后稍稍对他好一点,他可能会开心一点吧,兴许能够见到他的笑容。 杰森知道在这种会议时间,讨论的每一句话也许就会牵涉到巨大的集团利益,在这时为了一个玩具宠物--沃夫是不理智的行为,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总是心绪不宁,象有许多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喊叫,又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要离开一下。" 杰森终于按捺不住,要求离开会义,与会的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杰森不停地示意报歉,带着随从离开会场,回到自己的房间。 "皮特,快,通讯器,我要跟底特律的人通讯。" 保安主管皮特快走两步,打开通讯器,落在眼里的是底特律躺着死尸的客厅,还有沃夫正要离去的背影。 "沃夫!" 杰森一声狂吼,惊吓到沃夫,沃夫猛然回过头来,苍白地面对着镜头,无辜的眼瞪得浑圆。 "杰森?你在哪?" "沃夫,回到你的房间去!" 杰森只差没有跳起来,沃夫终于注意到刚才闪着雪花的显示屏上出现了沃夫的头像。沃夫环望了一下房间,知道杰森一定在这里装了摄录机与他通讯。 沃夫点了点头,认真地对杰森说:"杰森,对不起,我要走了。" "不许。" "可是你带给我太多的灾难。" 灾难?杰森觉得这个词非常的刺耳,也许有许多的事情非常的任性,可是被沃夫视为灾难,真的产生了这么严重的后果吗? 沃夫点点头,轻轻地说了一声"对",好似知道杰森心里所想。 "可是沃夫,你不想知道我抓你的原因吗?也许只有知道了原因你才能真正地逃离我。" "杰森,听我说,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上我,不停地抓我,原本我非常想知道,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老头子死了,你摧毁了我整个世界,如果你是因为什么要报复我,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你做到了,没有任何事情还可以打击我,包括死亡。" "快点走,他在拖延时间。"雷蒙的话插进来。 沃夫却没有听话地立刻离去,心里有一抹未名的情绪,想多看杰森几眼,不是因为他英俊的脸宠、帅气的黑发和记忆中偶尔泄漏出爱意的眼睛,不为什么,只为他那个人,明明是应该痛恨的人,却对他产生了另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有时也会升腾起来,可是一想到老头子的死,就会被压下去,死死地扣在心的里底层的最深奥的角落。 "杰森,某一天我会回来,回来为老头子报仇。" 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沃夫在屏幕上离去直至消失在门外,杰森伸出手来抚在最后消失的门的影像上,仿佛扶着它,它就会令沃夫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一般。 "沃夫,我一定会找到你,你是属于我的,我一定会让你回到我身边。" 呢喃出来的象某种誓言,知道他会把握住每一个机会逃跑,没想到他会在自己的注视下消失在视线中,沃夫呀沃夫,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不管需要什么条件,一定会把你找回来-- 21 我在旧车场里拣到他。 从邋遢的外表下发现他是一个年青小伙子,身材还不错,有一对修长的腿,也许是太饿,也许是颈后的伤口,让他晕倒在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里,看上去与那些垃圾无异。 恰好有个侄儿在当医生,不管他多么不愿意跟我这个看守旧车场的叔父发生任何联系,如果我打电话给他说自己病了,他还是会来探望我。 他看过这个小伙子,说伤口化脓,现在正高烧,需要抗生素和病床。我才不会让侄儿把他带走,会在我住这块地方出没的人,没有几个可以见光,小伙子如果被警察看到,一定会被送到最近的监狱里去。 我用养育的亲情和几滴老泪说服侄儿,他终于肯把我弄一些药过来,不过不能保证真的能救活他,我也做出保证,如果小伙子的病情进一步恶化,我一定要把他送去医院。 侄儿临出门前建议我帮他洗个澡,干净的环境对他的病有益。 还好他没有再问什么,侄儿对我这几十年的恶癖好了解得十分清楚,这也是我会呆在这种鬼地方的原因,我是个"gay",非常彻底的gay,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倾家荡产,也不会敏感地发现垃圾堆里的人,我对条件好的男人有特殊的嗅觉。 散发着恶臭的男人,衣服几乎只剩下几块破布,胡乱拉扯在身上,我毫不费力就把真正的垃圾扯下来,把他扛到浴室里还真费力气,好在我已经吃过晚饭。 等到把他洗刷干净,我还真的找来了硬毛刷子,他的身上不仅有积存了不知道多久的污垢,还有男人的精液,我仔细地检查他,他也是一个gay,不是一般地令人喜出望外。 我老约翰玩过半辈子男人,还没有遇到一个这么好条件的,他异常地英俊,身体健壮有力,皮肤被洗刷干净以后是滑溜得象中国瓷器一样的光泽,还有后面的那个洞口,看起来被开发得很好,非常有弹性。 一个可能被侄少称为龌龊的思想在我脑海里形成,当然我决不会把这个决定告诉我那单纯的侄儿。我决定禁锢他,没想到会拣回这样一块宝,只要等他病好以后,我可以享用很长一段时间,这里除了我和鬼以外,根本没有其它人会来,他是属于我的,只要我小心一点看好他别让他逃走。 "杰森--薇薇--" "舅舅,他的烧退了,再过一段时间后会醒来,医院有事我要先回去。" "好的,你走吧,路上小心一点,我会好好照顾他。" 那个小伙子从开始退烧起就不停地叫着那两个名字,杰森和薇薇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仔细地端详他,他一定不是我们这种人--社会的渣滓和流氓,看上去他受好良好的教育,身体也经过锻炼,有着良好的出身。 "你是谁?"我试着问他。 他的睫毛轻轻地抖动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天,我见到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的蓝眼睛,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我甚至不敢正视他眼睛中我的倒影,生怕我的污秽沾染了他。 我为自己突然的羞愧心感觉到愤怒,他只是一个捡回来的垃圾,没必要在心里产生对他的尊敬。 "沃夫--" 他的嘴轻轻地松开,从有一点失血而苍白的嘴唇里吐出一个名字,他的名字与他现在的样子十分的不相衬,不过据我白活了五十四年的经验,等到他恢复的时候,他一定配得起这个名字,表现出狼一般的凶狠。 我暗暗心惊,究竟捡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回来,为什么看上去纯净如天使的外貌能让人产生性格是凶猛如野兽的暇想? 找来水和食物给他,他恢复得相当的快,侄儿打过电话来问他的情况,第四天的时候我告诉他那个年青人已经走了,可能是在逃避警察的追捕,侄儿对于帮助了一个逃犯十分的懊悔,我他说话的口气里可以听出,他更加厌恶我了,肯定再也不会上我这来。 我从互联网上买到抗生素和一些麻醉药品,把沃夫绑在床上,他刚开始还努力地挣扎了几下,见到身体太弱是挣不开的主要原因,就不再有什么动作,每天都只安静地躺在那里,冷着眼看着身旁的一切。 第五天,我在一辆废车的后尾箱里找到一条粗铁链和一把大锁,立刻回去给沃夫换上,这个年青人的修养真好,这个时候都没有发一点脾气,我就是喜欢他这样的性格。 一个月后他完全康复,我决定在这个夜里享用绝世的美味,为此还特地找到黑街的劳伦斯,问他要了一些最新的色情光碟,准备好晚上跟他干时候看。 年青人好象知道我要做什么,当我哼着小曲回到家的时候,他第一次主动对我说话。 "老家伙,我需要钱,干我是需要付钱的。" 我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会是个鸭,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他也不会是出来做的那种人,不过洗澡时他身体上的精液和他骨子里散发出的娇媚得到解释,一想到别人男人竟然可以在我之前畅快地享用他,我禁不住火起,可是我这几十岁不是白活的,表面上不动气,呆会再让他好看。 把碟弄好,开始播放,我开始抚摸他。 "沃夫小亲亲,来,亲一个。" 红润诱人的湿湿地嘴唇,柔嫩的细肉,我把它含在口里用力地吮吸,抬起他的颈,把舌头侵入充满密津之地,裹住他的那团湿热,他本能地抗拒,我哪里会放过他,毫不放松地进一步吮吸和掳夺。 甜美的气息令我回想起壮年的时候,也遇到过这么一个人,那时候是我乞求他的赐与,虽然只有一夜,他带给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与今天的味道极为相似。 直到沃夫快要断气的时候,我才放过他,松开口时我居然发现他比我更感兴趣地盯着电视屏幕,我把他的头拧回来,让他看着我,打算再吻一次以惩罚他的不专心,突然听到电视里除了受虐者的惨叫声和性交的声音之外,有人轻呼了一声"薇薇" 我明显地感觉到身体下那具冰冷身体的震动,回过头见到电视里一个美少年正在被人家抓住头发,两个男人正在对他进行强迫性性交,也就是通常说的强奸,美少年有着一双痛不欲生的美丽眼睛,身体在强烈地律动中散发出美丽,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就好象有一只残暴的手正在破坏一件非常精致完美的宝物,让观看的人心底里不禁暗暗惋惜。 回过头来我戏谑地对沃夫说:"是你的薇薇吗?" 沃夫这时候想拧过头去不再观看,我偏不让他如愿,用两只手把他的眼睛固定在电视机前,极尽温柔地对他说:"沃夫,看看你的薇薇多么享受这样的待遇呀,有几个人同时供应给他精液呢,看吗?看到想要吗?我的也不少。" 粗暴地把手指探向他的秘洞,用力地插进去,那里还没有任何地准备,插入的动作一定非常地痛,沃夫的眉头突然皱起,象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的表情更回引起我的恶作剧心理,我放肆地搅动手指,对他说:"你原来的男人都是这样对你的吗?还是比我温柔一些?" 其它的男人享用过他,这把怒火燃尽我所有的神智,我有一把枪,这事谁也不知道包括我的侄儿,我是在一辆旧车的座位底下拣到的,我把它取出来,把平时我一高兴就拿出来擦拭得黑亮的枪管插进他的那里。 看到他秘洞的菊花纹的褶皱缓缓张开,四周的皮肉因为异物的侵入向旁边扩充,还有他微微抬头的分身,原来他居然会有感觉,好敏感的身子呀,不是一般的尤物。 这时才发现他的分身上有一个白金环,一定值不少钱吧,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标志所有物的东西,就好象狗脖子上的项圈一样,不过这个小环带来更多的功用,例如让一个男人永远不能得到真正的高潮,他一定为止吃过不少苦吧。 我不停地抚摸他的分身,抽插他下身的枪管,让冰冷的东西代替我的阳具奸污他,摧毁他的骄傲,他的分身实在太可爱了,后来我忍不住把他放进口里,舔弄吮吸和用舌头玩弄分身底端的小环。 "啊............放开我............受不了了............" 永远无法肆放的痛苦一定非常难熬,我才逗弄他一小会,他已经在呻吟求饶,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我的欲火疯狂地烧起,再没有留意电视在演些什么,一鼓作气用力一顶进入甜蜜的小洞。 "好,好紧呀,夹得我要断了--""啊--" 那里好热好紧,夹得我的快感一阵阵地涌上大脑,开始努力地律动起来。我知道他的目光根本没有看到我,可是这并不重要。 为了更好的玩弄,我放开他的脚上的锁链,在试过无数种体位之后,我累极了,他的精神真好,或者是经过特殊的训练,竟然一直没有晕过去,如果是其他人,早在第二或者第三回合就已经晕死过去,那就太没趣了,我纵然饥渴,还没有兴趣奸尸。在心满意足之后,我沉进疲倦的黑暗之中,香甜地进入梦境。 为了这次一生中最香甜的睡眠,我付出一生中最大的代价。 醒来的时候,发现被绑在床上的人不再是沃夫,而是我。 沃夫背对着我,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电视被定格在某几个画面,是刚才那个美少年和另一个男人死去的样子,他们都死得极惨,可以看出临时前都受过非人的折磨,除了面部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可是脸被小心地好好地保护,然后放到镜头下,幕后有一个充满魔力的声音说:"沃夫,亲爱的小表弟,回来吧。" 这几个画面被反复地播放,沃夫的身体每听到那个声音都颤抖得更为剧烈。 突然他回过头来对我说:"放心,我只会割断你的脖子,不会让你死得太惨。" 他眼底的痛苦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死去的那两个人可能是他的至亲,不然他不会那么失态,还有那纯蓝的眼睛现在看起来象万年冰川凝结的冰晶,仿佛一敲就会碎一样。幕后说话的人不知道是谁,他痛苦下掩藏的恨意如果可以杀死人,那个人可能已经死去一百万次。 我知道我快死了,而且我死之后沃夫一定会去找那个人报仇,反而我的心情非常地宁静,做为一个gay,不是死于爱滋病,而是死在最美的一次性交之后,我没有任何地怨言。 "沃夫,我有一些东西可以送给你。" 沃夫有一点疑惑,更多的是不信任,我完全可以理解,谁接受过被杀者的馈赠? 我告诉他房间里唯一的书桌的左边第三个抽屉下有一个暗格,里面有我所有的财产,我一直想把那些东西留给我的侄儿,看起来侄儿并不需要,没想到会留给沃夫。 然后,那个叫做沃夫的年青人扣下了扳机,我明看慢动作一样看到子弹射入我的心脏,一阵猛烈穿透的刺痛后是腾云驾雾中交脔的快感,能这样死,我觉得非常地幸福,所以我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缓缓地微笑。 2 谁能给我杀死噩梦的力量? 谁能给我生的勇气? 一张破旧的铁床,一个衰老恶心的叫做老约翰的男人,一扇永远关闭的房门,一把永远不会打开的锁。 最后,一张劣质的翻版光碟和一场强奸的性爱-- 身体永无止尽的疼痛掩不过脑海里血的叫嚣。 雷蒙的惨叫,薇薇的脆弱的呻吟带来遗失的世界。 经不住持久的性爱,老约翰累晕过去,房间里只剩下沃夫孤单地独自面对心底最恐惧的,封存多年,如今象山洪一样爆发的过去。 幼年时的记忆滚滚而来,澎湃汹涌的力量大过任何一次袭击,直把沃夫击倒在地,身体战粟地颤抖。 为什么那么惧怕黑暗?为什么总会看到血海和雪白的四肢?为什么没有别人都有的亲人的记忆?为什么不管多累总会被一个接一个的噩梦吓醒? 答案象影片放映慢镜头一样在眼前一幕幕闪过,沃夫想逃走,不想观看这残忍的剧目,可是身体就象被冰冻住,寒冷僵硬,不能移动分毫。 史雷德叔叔站在门口温和的微笑。 回家,院子里灿烂地朝阳光摇手的小黄花。 天真的孩子,一步步地迈向血淋淋地现场。 具有与现在的自己同样的妩媚气质的爸爸被绑起来,史雷德叔叔的眼眸现在回想起来,就好象看到杰森的眼,是浓深的黑色,地狱的颜色。 口里被塞了橙子以后,第一次接触同性间的爱。 史雷德叔叔把父亲用怪异的方式绑起来,一想到那种被绑的方式,沃夫身上不禁窜过一股热流,杰森也用那种方法绑过自己,深陷进皮肤的粗糙的绳索不仅带来痛楚,同样带来刺激的情欲。 父亲全身因为血液流动的不顺畅,泛起异样的潮红,就好象女孩害羞时的脸。 如果那时候不是一个孩子,沃夫怀疑自己是否也会因为那么色情的画面勃起,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禁让人心砰砰乱跳。 然后史雷德叔叔用手,用舌头,用身体,用一切可以使用到的东西抚摸父亲,不管父亲在他身下多么大声地哀求停止,史雷德叔叔都没有停止,总是用充满爱意的声音对父亲说:"彼特,让我爱你,用全身心地爱你。" 也许父亲那时候应该反抗比较好,可是反抗起不了任何地作用,已经被绑成那样了,可能手指都不能自由移动吧。 父亲在史雷德的安抚下停止挣扎,沃夫看得惊呆在那里,只有史雷德在动,先是用舌头舔弄着父亲胸前的两颗红缨桃,直到把它们弄得比妈妈刚擦上的口红还要红的时候,史雷德的头部逐渐向下移动。 "啊--啊--" 舌尖才一触碰到性器,那个男性的向征就雄伟地立起来,沃夫登时目瞪口呆,为什么爸爸的小鸟会有那么大?再向史雷德叔叔看,史雷德叔叔的更大,象一根巨大的凶器,直挺挺地高举,沃夫忍不住看看自己的小鸟,还只有那么小,好小呀。 叔叔的手指伸进父亲的密洞,听到父亲象小鹿一样的哀鸣,沃夫隐约感觉到声音里的渴望,父亲怎么会渴望呢,是自己听错了吧。 史雷德叔叔玩弄了很久父亲的要身,把它吻得赤红,却残忍地找来一根鞋带把它系上。父亲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史雷德,不要--"直到现在沃夫才明白那一声惨叫的意义。老约翰虽然晕睡过去,自己虽然已经趁机找回自由,可是被白金环紧锁住的分身却仍然代替杰森折磨着自己,不能发泄的刺痛一阵又一阵地袭向身体,仿佛永不会停歇,分身高举着,情欲需要一两天才会自己散去,在这两天里,所有能做的事情只有忍受,不断地无穷无尽地痛苦地忍受。 史雷德从前面进入父亲,猛烈地进入带来的巨痛,竟然让孱弱的父亲晕死过去。叔叔没有理会,抽插一轮,直到父亲发出淫乱的声音后骤然停止。 "不--不要--" 身体被翻转过来的父亲象一只淫荡的母狗,还在小声地哀叫,乞求着什么又似乎在拒绝着什么。 "别哭,彼特,我会好好爱你的。"史雷德叔叔的安慰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因为染上蜜色光泽的小洞遭受到一只比史雷德叔叔的分身还要大的黑色人造阳具的折磨。 看到那么粗大的东西被缓缓地插入小而紧的洞口,蜜色的菊花被慢慢地撑开,挤向一旁,象秋天的菊花盛放的动作,然后黑色的东西被吞进去,被夹在雪白的双丘之间,只剩下短少的手柄,可能没有什么样的情景更能象这一幕一样增加一个人的情欲。 叔叔并不就止罢休,开始轻轻地摇动,最开始那东西只要被小小地触动,父亲必定猛然地尖叫一声,尖叫声慢慢地小了下来,连年幼的沃夫也可以看出父亲的小洞慢慢地适应了那东西的存在,直到叔叔可以用力摇摆它而父亲仍只是啜泣的时候,叔叔不留情地把它抽出来,然后又猛然用力地狠插进去,那阳具一定顶到了父亲敏感点,这一点是沃夫现在才明白过来,父亲发出的惨叫中竟然会带着兴奋,幼年的沃夫并不理解,以为史雷德叔叔会这样把父亲谋杀了,如果不是被东西塞住嘴,早已经大叫起来,实际却只能泪流满面的哭泣。 父亲叫了一阵,并没有死,小沃夫才收住泪,反而见父亲发出满足地呻吟,十分地感觉到奇怪,史雷德叔叔也非常地开心。 然后代替黑色阳具进入父亲的就是史雷德叔叔的大棒,刚刚抽出巨大的玩具,洞口仍然大张着,翻出里面的妖滟的壁肉来,象一张等待亲吻而噘起的嘴,史雷德叔叔轻松地进入那里与父亲合二为一。 母亲的出现让所有的人都不开心。 父亲羞赧地极力地想缩成一团,绳索却阻止了他的行动,他淫靡地样子在母亲的目光是尽极地展现,无处脱逃。 史雷德叔叔懊恼母亲打断好事,以沃夫从未见过的凶狠目光瞪着母亲。 沃夫觉得气氛十分怪异,有些想哭,可是见到母亲的表情,不敢哭出来,轻轻地抽泣着。 女人的面孔本来就很白,现在更加白得象一张纸。丈夫和弟弟在床上玩性爱游戏的现实一时之间令人不能接受。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这不是真的,可是当目光落到儿子沃夫身上的时候,不能不面对现实。 一刹那冷静下来,冲上前去解开丈夫身上的绳索,大声喊:"彼特,告诉我,你是被逼的,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们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看到史雷德。" 父亲的头低到似乎要缩进颈脖,母亲怔怔地面对着父亲,迟迟不能得到答案。 身上布满殷红色绳纹的彼特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知道用什么样的面目再与妻子生活下去,可是女人完全误会了丈夫的意思。 "原来你不爱我,你要的是一个男人。" 响亮的耳光声后,心死的女人转身离去,被打醒的彼特听到内心的声音:"不!我不要失去她!" 想跳起来冲上去追回妻子,身子因为捆绑过久引起的麻痹耽误了行动,没想到追上妻子的是史雷德的刀。 "不--"彼特口里逸出的呼叫再没有欲望,只有悲惨和凄然。 史雷德决绝地再戳几刀,女人象一个破败地布娃娃一般挂在史雷德的手上,史雷德阴狠地看着彼特,幽幽地对他说:"哥哥,我终于拥有了完整的你。" 彼特目光中无尽的怨恨没有任何作用,史雷德把女人放到两人刚才还在做爱的洁白床单上,立刻女人的鲜血染红了床单,象开满艳红的鲜花,也染红房间里所有人的眼。 就在彼特的面前,女人被生生地肢解,史雷德面带诡异地微笑,一刀一刀地切下去,皮肉在闪亮的刀光下被分开,把刀尖插入关节处撬动,发出咔嚓的声音,彼特的目光由怨恨变得浑浊,然后呆直。 小沃夫一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妈妈死了,妈妈变成了一块块雪白的肉块,妈妈的红指甲和银白色的刀光......微笑的史雷德叔叔和发呆的爸爸...... 接下来,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连哭都忘记了,看到史雷德叔叔走过去找开屋角的大木箱,把妈妈扔了进去,一块一块,令人产生错觉,被扔进去的不是妈妈,而是小镇上屠宰场的肉块。 "啪--啪--" 声音在无声的屋里特别空洞。 没有任何人干扰史雷德的行为。 小沃夫感觉到有血溅到眼睛上,视线变成了红色,好象玩的时候透过红玻璃看到这个世界。 然后连小沃夫也被扔进木箱里,捆在背后的手可以摸到妈妈的肢体,好多好多的血,孩子就这样坐在血液里,木箱的盖子"啪"地盖上,切断最后一丝光明,一切变成了无尽的黑暗。 黑黑的世界里,妈妈好象回来了,眼中带着无限的怨毒和恨意,用冰凉的手不停地抚摸着孩子的脸,阴冷地暗声笑,扬手带来血之海,裹住孩子幼小的心。 箱外传来粗重的撞击声,和史雷德的喘息声,叔叔和爸爸在继续做着刚才的事情。 孩子好象忘记如何去恐惧,所有的声音和影响都变得特别地清晰。 爸爸再次发出呻吟,象受宠的小猫。 孩子的心象被一根细长的铁针,烧红了慢慢刺进心脏,灼烧和刺痛所有的意识...... 雷蒙和薇薇的死亡刺激到沃夫的神经,回忆起幼年发生的惨剧。 然后还有些什么,沃夫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清楚地知道剩下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部分,为什么一想到那里就会头部剧烈疼痛? 后来怎么获救,怎么会到了孤儿院仍然是一个迷,不过沃夫不再努力去回忆,那样就不用把自己扯进更加惨痛的深渊。 杀死老约翰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也许还必须多谢他传递雷蒙和薇薇的消息,可是他必须死,如果让杰森发现形踪,会让所有的牺牲变得没有意义。 老人临死前的微笑,令沃夫想起父亲,仿佛看到父亲临死前的笑脸,微笑地亲手结束爱着自己的弟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沃夫扶摸着那把强奸过自己的枪,回味良久。 抽屉里有三百万美金,没想到肮脏的老人会有这样一笔巨款,电视机的画面定额在最后一个镜头,有一个声音正在不断地重复:"沃夫,亲爱的小表弟,回来吧。" 枪仔细地瞄准电视里某个模糊的影子,是他的影子。 不管你是谁,为了老头子,为了薇薇,我们很快会再次见面。 23 阿拉伯王子阿卜宴会的邀请函是世界顶尖权贵最想得到的东西。 这次的宴会专门为杰森而准备。 谁都知道阿卜的宴会不仅可以享受到世界上最好的食物,见到利益场上对自己最有帮助的人,得到王子所谓小小的精致的价值连城的礼物,和享用到各种颜色各种不同类型的美女。 总之一句话,如果你有欲望,那么阿卜的宴会就是你的欲望之海,他能满足你的一切。 流金溢彩的华丽宫殿里男性侍者穿梭在人群中,还有许多裹在黑袍里只露出醉人眼睛的人。 "杰森,开心一点,后宫的美人全都在这,如果喜欢随便享用。" 如果可以从杰森那里获得今年美国最新研制出来的新型导弹,几个后妃有什么关系。 却没有因为阿卜的慷慨显露出半分的开心,杰森眼睛里浓郁得吓人的黑色让阿卜提心吊胆,就象一座随时都可能喷发的休眠火山,呼吸间喷出来的怒气已经可以灼伤人,如果真的爆发,不知道美国的CIA又要忙成什么样子。 杰森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好似在寻找什么,又好似在无聊地打发时光。 突然一道黑色的人影在穿着手工西装的某权贵身后闪过,杰森的身子一震,态度产生明显的改变,关切的目光盯着那人直至消失。 "看上谁了?" 阿卜讨好地问杰森,顺着目光找过去,没见到任何特殊的人或事。 一群美国的超级政客聚集在那边互相擦鞋拍马地打着哈哈,晶莹透明的酒杯高高举起,长满赘肉的大脖子一仰,在法国庄园暗无天日的寒冷地窖是度过上百年的香醇的美酒被倒进垃圾里。 "算了,没什么。" 杰森还是一副没有神气的样子,阿卜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那些穿着黑袍只露出眼睛的女人都是你的妃子吗?" "当然。"对于自己后宫的质量,阿卜相当有自信,说话的时候挺一挺胸。 "有没有男人?" 这是今晚杰森第一次露出感兴趣的眼神,阿卜却快要哭出来,盛传杰森正在找一个男人,怎么会找到自己的后宫里来。 为什么自己只有收集美女的嗜好,如果可以满足杰森,就算是委屈一下没事抓几个漂亮男人来玩都无所谓吧,真是太可惜了。 阿卜在社交界以满足宾客欲望见称,今天却不能讨好最想讨好的杰森,巨大的打击让阿卜面色青白,反而是杰森拍着阿卜的肩膀,安慰地说:"阿卜,开心一点。" 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阿卜垂头丧气地被一位英国贵族美女拉走。 人群中有不少提供色情服务的男士,却没有一个是他,寻找刚才那道引起注目的黑色身影,却好象玄鸟投入黑暗中般消失无踪。 也许看错了,如果阿卜说得没错,那绝对是人女人。 除了阿卜没人敢靠近满脸冷漠如西伯利冰霜的杰森,杰森反而庆幸,昨夜的宿醉认人头痛,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大厅里布满已经喝了不少的男女,杰森抬头望去,二楼的房间相信没剩下几间,刚才见到有人拉着各色不同的贵族少女、时装模特、当红明星上楼。仍然抬级而上,如果不找个房间躺下,难道到花园里去喝露水? 长长的走廊上空荡荡,房间里却传来一声声淫声浪叫,光是听到声音已令人面红耳赤。 完全没有意思去打扰那些人,杰森挑选没有声音传出的房间敲门,一次又一次被高声喝叫"走开,别来打扰我们。" 终于在一间房门前停下,敲门后,房间里没传出任何声息,轻轻地旋动门锁,并没有从里面锁上。 "啊,终于找到一个安静点的地方。" 杰森对自己说的话音未落,推门进去,看到纯黑色的大床上纠缠的两个人。 位于上方男士的手工西装似乎已经被扯成碎布,压在身下的黑袍却还完整无缺。没有声音的原因是男士正在和身下的美人饥渴地热吻,似乎不到断气不会有停止的打算。 有人敢动阿卜的女人呢,杰森可没兴趣棒打鸳鸯,反正只要阿卜没意见就可以。 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黑袍被压制得完全不能动的身体挣扎了一下,西装男的力气全花在吻上,差一点被她挣脱,硕大的后脑闪开后,杰森看到了那对湛蓝的眼睛。 "滚出去。" "你说什么?--" 西装男还没来得及反抗,人已经被杰森抛出门外,不管怎么敲打房间门已经紧紧关上。 黑袍下的人见到杰森的粗鲁动作,清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回复轻松自如。 杰森站在床前不住地冷笑。 黑袍人却低下头去玩弄起罩面的面巾来。 两个人的相逢谁也没有说一句话,杰森伸手要揭开那块阻拦他见到久违面孔的面巾,却被人握住手腕不能行动。 "欢迎回家。" 杰森的笑容更盛,森寒的笑意却能让见到的人全身汗毛竖起来。 裹在黑袍里的人对杰森的笑容免疫,反而主动地伸出双手亲密地揽住杰森的颈,身子热切地向着杰森靠过来。 当热烫的吻遇上杰森因为咬了太多红酒里的冰块变得寒冷的嘴唇的时候,杰森感受到一阵如受到电击般的快感。 主动探进来的湿热舌尖,探寻着杰森的柔软,在杰森的口腔里与他嬉戏玩耍,用布满味蕾的粗糙部分磨擦着杰森的牙龈上的嫩肉,恶意地玩弄着杰森自己的舌头也从未确及过的敏感的肉芽...... "不--唔......" 有什么不对了?杰森的呼叫声没有说出口,已经被更深的吻封在嗓子里,只能喑哑地发出低沉的淫靡的声音。 好动人的尤物,单只一个吻已令人消魂。 处于被动位置的杰森很快进入状况,如果不能停止,至少也要拿回主动权。 双手握紧象水蛇一样柔软的纤腰,把平坦的身体压进自己的怀里,正是这具令人渴望的身体,折磨自己数年,这一次要全数讨回来。 已经硬挺起来的分身顶住了他的下体,当接触到他的硬挺的时候,与怀里的可人儿一同发出欲望的战栗。 用口腔缠住他灵巧的舌头,却不忘记用力汲取他的密津,连他诱人的嘴唇也不放过,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噬咬,替他制造一波又一波晕眩的酥麻。 借着热吻,杰森表达着三年来的思念,怀里的身子随着自己的热潮也热烫起来。 终于舍得放开的时候,两个拼命呼吸久违的空气,房间里除了空调的风声只剩下因为窒息和欲望引起的粗重喘息声。 两个人对峙着,目光都急切地探寻着对方,却没有动作。 突然,杰森象一只失去人性的野兽,疯狂地撕扯着对方黑色的长袍,严密的衣物是最讨厌的阻碍。 怀里的人也不示弱,在自己全裸前已把杰森的昂贵衣物变成一堆破布。 只有那块遮住面孔的笼纱,在杰森要扯去之前被怀里人突然射出的锐利眼神制止,不过没有关系,在喷发的欲望面前,一块黑布又有什么关系。 灯光下露出的是一具诱人的身体,象牙白的皮肤上分布着一些伤痕,却一丝也没有影响它的完美,更加挑起人凌虐的欲望,抚摸着那些伤痕,杰森仿佛可以想象到那些人是怎样打他,怎么用皮鞭或者别的SM工具来伤害他。 一寸寸地吻过那些伤痕,在美丽的身躯上点燃爱的火焰,掌中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低沉性感的呻吟,却更进一步挑起杰森的情欲。 撩情的吻在胸前停下,樱红的乳尖上挂着精致的金色乳环,两颗美丽的突起物已经肿胀硬起来,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大,显然经过长时间的调弄,或者在里面放置了小颗的珍珠。 用舌头玩弄那些突起,果然里面有珍珠,感觉到柔软细嫩肉皮里包裹着一颗硬硬的小珠,却更加便于主人玩弄,只需要轻轻地拨动,如果实成熟般更加殷红的乳首就大幅度地转动,,带来比平常十倍以上的身体刺激。 "啊--饶了我吧--受不了了--" "这样就受不了了?放过你,你的小穴会答应吗?" 说着让人羞辱的话,杰森把一颗红果含进口里,一边用牙齿轻轻咬,一边用舌头拨弄着乳环,引出更大声的娇吟。 身下的男人胡乱挥动着双手,看上去身体已经不再受他自己控制,成为肉欲的淫兽。 用身体分开男人的双腿,杰森站到男人已经卓然挺立的分身面前。 "看,你的又硬又红了。" 男人羞腆地转过脸去,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下体,就算是在情欲的高峰也不好意思去面对自己的渴望吧。 已经硬如铁棒的分身瞬间被杰森握住,男人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到达边缘,如果杰森再做出什么激烈的动作,只怕自己就会失落地肆放。 杰森好似知道男人的心意,恶质地在男人的耳边轻轻地说:"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吧?" 男人被无地自容的羞愧和屈辱感击倒,发出落败的呻吟,放弃与自尊的最后抵抗,四肢无力地软倒进杰森的怀里,再无半点坚持。 从破布里找出一根长条型的布条,在男人的欲望上绑成一只翩然欲飞的黑色蝴蝶。 欲望之门被强制的关住了,男人的心里有点失望和悲哀,欲望上的蝴蝶振翅欲飞,却只能无助地停留,就算飞走,扑起肉欲淫乱的火堆里,也会粉身碎骨,灵魂不存吧? 感觉到对方情绪和变化,杰森用手掌让他忘记不快,指尖滑过他精致的面孔,微微突起因为吞咽而充满动感的喉结,画出优美弧线的性感锁骨,胸前迷人的小首饰,到达柔韧的细腰和没有一丝赘肉平坦无比的小腹,那里似乎是男人的敏感地带,每当指尖轻触到那里,男人都会深吸一口气,迎接着下一次幸福的来临。 "好敏感的身体呀,被开发得真彻底呀。" 故意让热烫的气息喷射到男人的耳垂上,已经绯红的面颊会因此变得比玫瑰更为红艳。 说这些话的时候杰森的心里充满愠怒,如果没有被彻底地调教过,男人的身体不会这么敏感,只有轻触就能挑起他充满情欲的痛苦呻吟,想到那些爱抚过这具属于自己的身体的肮脏手掌,想到身子上的交错纵然疤痕有可能被自己这样亲吻过,想到别人看过他达到情欲颠峰后蓝得如海底深渊的眼瞳......杰森觉得自己被扯碎一样痛苦得快要疯了。 已经没有心情继续进行外部的接触,杰森知道自己渴望他,渴望深深地进入他,完全地占有他,进入到最私密的深处,进入其他人无法企及的地方,让他发出仅仅属于自己的哭泣,让他流淌出被自己全部占有的眼泪,才可以洗去他身上被人玷污的气味,才可以让他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 几乎是没有预兆地进入,男人的菊穴因为承受不了突然的扩张撕裂开,象处子之血一样湿滑的血液洒落下来,却助长了凶器的威势,成为杰森进攻的润滑剂。 随着布帛撕裂开的声音,男人感觉到自己的心也"朴"地一声碎了,碎裂在杰森的身体下...... 杰森无情地律动作如钝刀不停地捅绞着内脏,引发阵阵翻江倒海的痛楚,男人却笑了,笑得如花,湛蓝的双眼更加美丽,象秋日雨后的天空--令人沉醉。 "啊--再深一点,给我!给我!" 把身体弓起来热烈地迎合杰森的动作,希望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可以到达最深的地方,早已热烫骚痒的穴洞里希望被更大的物体来填满。 终于男人忍不住发出似哭泣的缀泣声,菊花穴的孔洞里传来的酥麻、骚痒、男人铁棒的硬烫,有节律动作的身体,让脑海里零乱的意识一层层攀上欲望的颠峰,而封住的欲望带来的刺痛和折磨更加让渴望升腾。 渴望的尽头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伸出手,世界的大门已为自己敞开,身体却被关在不远处的牢笼里,可望却又不可及。 双脚夹住杰森的腰部,杰森把男人抱起放在身下,重力使杰森每一次的冲击去到最深的内部,已经无法用言辞来形容被爱的感觉,杰森凌乱的发,全身虬劲有力的肌肉,疯狂的眼睛,如野兽般捏住自己腰的掌--每一次的冲击仿佛都直达心脏,心的每一击都随着杰森的节奏而动。 四周的一切渐渐变得慢起来,看上去象在播放慢镜头:杰森张开嘴粗浊喘息......鼻翼因为粗重呼吸而翕动......自己向天胡乱挥舞的手......布满细汗的双脚......和杰森紧密结拿合的私处......随着杰森抽出而翻出来的充血的肠道...... "啊--" 发自内心深处的呐喊--带来心满意足的肆放-- 终于--终于到达了! 白色的空白世界,在杰森的带领下,黑色的蝴蝶振翅飞走,飞进空白的虚无空间,获得喜悦的自由! 失神地瘫软在床上,杰森的分身已经变小软化却没有抽出,撒播的热烫仿佛流入最深处的地方。 迷蒙的意识如踏入幻境,脑海里零碎的意识乱舞,完全拼不成一幅完整的画面,明明感觉到杰森就在身旁,已无力伸出手去拥抱他-- 感觉到脸上一面清凉,是烦人的眼泪吧? "你是谁?" 听到杰森的怒吼,才勉力睁开眼帘-- 顶部 cicisnow 发表于: 2002/12/11 08:26pm 24 良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明白过来,杰森现在不认识我,他以为我是他的沃夫、丝瑞,而我是我,一张完全不同的脸,一个让他犯下难以忍受的粗心大意错误的冒充者。 啊,被绑起来了-- 身体被弯成怪异的形状挂在半空,象一支折断翅膀的蝴蝶。 黑色的皮带在身上交织成诡异的花纹,手脚与粗大的锁链缠绕成盛放的花朵,肉身被皮鞭和锁链束缚着,心灵却翩然欲飞。 藏在房间里的注射器、匕首、枪枝都被搜走了,连藏在牙齿里的毒药也被取走,好象走进四面高墙的绝路,虽然被挂在空中,却被关在仅可容身的容器里,局促狭小得不能顺畅呼吸,这算不算是世界顶级杀手的第一次失手? 最后的赌注都失去,看到他狂怒的样子,仿佛又有赚呵。 我在应该痛苦悔恨的时候,却开心,开心地等待杰森亲手来结束这一切。和薇薇一地样被他杀死后,我不再需要左右为难,不再会被自己心灵的不安折磨得支离破碎...... 杰森的怒火烧透了王子的整个宫廷,阿卜象只落水的狗一样吓得全身颤抖,忘记了这是在他的家里,他的地牢,他的锁链,他的椅子,甚至是他的空气。 "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后宫里会有一个男人?" "说,他是哪里来的?" "他是潜进来的吗?还是你从哪个人口贩子那里买来?" "或者说,阿卜,是你早就想干掉我?" 一声比一声严厉的责问,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阿卜问得哑口无言。有言又如何,相信阿卜无法解释我的出现,更加无法解释杰森藏在心底真正引出愤怒熔岩的疑惑。 所有的答案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不说出来,谁也猜不出来,阿卜就算是死,也只不过是个冤死鬼,替死鬼。杰森似乎忘记我是个噬血的职业杀手,要混入一次晚宴何其容易,去问养尊处优的阿卜,就算是打破他的头也不会知道。 我被挂在那里,空气清新怡人,头脑清醒,身体健康,既然失去了所有的筹码,生命必须从头开始,不如走之前先看一出好戏。 在强大的杰森面前,阿卜如一只弱小的蝼蚁,就算是倾尽举国的财富也不可能买回他脆弱的生命,只要杰森的眼眸变得恶魔的黑色,只要杰森轻轻地按下手指,"噗"一声轻响,阿卜就会变成一缕青烟,消失在这个纷纷攘攘乱七八糟的宇宙,天堂地狱自由选择。 "杰森--" 懦弱的阿卜双膝着地跪下来,地上溢出一滩浅黄色的水泽。 在几位亲密的手下身旁,拥有着亿万财富的阿卜竟然尿裤子了。 "哈哈--" 笑声一定很狷肆而猖狂,真是失态,平时也很文雅的我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大声,不小心引来了杰森的目光。 他那样急切仓惶地看着我,锐利的目光仿佛刺穿我的肮脏的身体,看透我的灵魂,可是他哪里知道我的灵魂根本早已失去,根本就不在这里。 我变了,变得熟悉如杰森,都无法看出我的真面目。 我用老约翰的钱进了瑞士的整容医院。上手术台时是一个人,下手术台后变成另一个人。不是说上帝造人吧?有谁听过说整容医生造人? 有时候我揽镜自照,会对着镜子发呆半天,镜子里面的那个人还是我吗?如果不是我又是谁呢? 可是我呢?我为什么我找不到原来的自己?我去了哪里?原来的沃夫原来的丝瑞去了哪里?如果说那就是我,只是世界顶级整容医生给了我一张新的面孔,为什么连我自己也不能相信? 看,连我自己都没有搞清楚的东西怎么能让杰森搞清楚,阿卜就更加不用说了。 我花费巨大的金钱换来的新面孔,成功地骗过了杰森,却没有为我带来成功。 我的暗杀失败了。 为什么会失败呢? 我错过了杀死他的最好时机,沉溺在欲望的波澜里背弃了薇薇。紧绷的的弦在最后一刻松懈,高潮的时候我脑内一片空白,忘记了薇薇,忘记了暗杀行动,也忘记了我心中的恨。 那场激烈的肉欲之战最后保持清醒的应该是我呀,就算是杰森看到我的面容,在短暂的错愕瞬间我应该把早就藏好的注射器里的液体挤入他的身体,或者在他吻我的时候把牙齿里的毒药咬破喂入他的口中,就是算共同赴死,至少对得起老头子,至少对得起薇薇。 现在,什么也无法挽回了,命运跟我开了个大玩笑,我不是一只黑色的蝴蝶,而是一只象蝴蝶的丑陋飞蛾,义无反顾地向火里扑去,没有把火焰扑灭,却烧死了自己。 刺杀没有成功,不久后,杰森就会把我杀死。幸福地死在他的手下,我想我会微笑。 杰森,我的表哥,三年的时间,让我找回了记忆。 原来是从小最疼我的杰森表哥,原来是我跌落膝盖帮我揉帮我上药的杰森表哥,原来是把我从妈妈的尸体里抱出来的杰森表哥。 哈哈哈哈,我还有什么话说。 我只能这样被吊在这里,做一只将死的丑陋飞蛾。 枪声响了,阿卜倒在血泊里,却没有死。 杰森冷冷的话语是:"谢谢你。" 杰森不但没杀阿卜还在谢谢他,包括我在内谁也不明白他的意思,阿卜睁着天真的大眼睛不明缘由。 难道他知道了?难道他明白了?难道他认出来我了? "美国的军火我会帮你弄到手。" 杰森带着我回他的总部。 一路上我疯狂地笑着,笑自己的疯狂,更笑命运的疯狂,也许心底里希望杰森也会在我的笑声里一同疯狂了。 杰森对我的冷漠态度令我相信他没有认出我来,他依旧愤怒的面孔、粗暴的行为举止都表示出他受到戏弄的怒火难平。 在飞机上他一次又一次地要我,口里大声呼唤着沃夫,却不看我一眼。 被抓回来,熟悉的长廊,熟悉的保安主管皮特,熟悉的监禁的房间,熟悉的性虐器具,不熟悉的是大家看着我的陌生眼光,杰森的无名愤怒,还有我莫名其妙自己也搞不懂的心情。 杰森把我交给皮特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他消失了好久,我细细地计算,是三十六天。 我被锁在初来时那张没有窗口的床上不见天日,记算时间的方法是吃过一百零八顿饭。 皮特每天亲自送饭来的时候都可以见到他眉头上浓浓的担忧,我想问他杰森去哪了,却问不出口。 我想不明白,杰森会死去哪里了?不是痛恨我吗?我不是冒充"他"的人吗?不是早就应该处死吗?为什么还要浪费米粮养着我?为什么会被当成一只米虫天天锁在床上增肥?或者说杰森不愿意让我死得太过爽快,想我天长地久地肥死在这张打它都不会叫的破床上? 原来是这样子的,我不仅是一只丑陋飞蛾,到死的时候还会是一只肥死的丑陋飞蛾。 我每天无所事事地躺在那里,从一数到一百万,数完后又回过头来从头数起。有时候数的时间长了,渐渐地想:如果这些数字就是生命的轮回多好,无论我用什么样的声调来数它,它经历的是升调或者是降调,等我数完的时候,一切又重头开始,我总会用最平静的心情最稳定的语调镇重地稳稳地数出那个起始的"一"。 我用数数来停止自己的思想,不然无论我醒着还是在梦里,眼前都疯狂地飞舞着妈妈、爸爸、史雷德叔叔、老爷子、雷蒙、薇薇......各种表情的脸,他们环绕在我的身边,或笑,或悲,或叹息,或伤心,或怨恨,或怜爱...... 把我身旁的少得可怜的氧气夺走,让我欲哭无泪,让我求告无门,让我无从喘息。 杰森则喜欢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我,眼里带着讽刺和嘲笑。 我冰冷的手掌里握着冰冷的枪,举起来,茫然四顾,却不知道该射向谁。 因为我已经沉沦--沉沦到色欲的黑色魔界,再也找不到自由的方向。 就在不久之前我找回了遗失在少年记忆里的内容,我找到了让我常常午夜梦回惊叫的原因,找回我一直苦苦思量感到缺少的一段,记忆的金环终于完整地连接起来--史雷德叔叔为了永远占有爸爸残忍地杀了妈妈,把我和妈妈的尸体放在一起,等到数日后我被发现的时候,我的口里含着妈妈的血肉,不断地有蛆虫从我和妈妈的身体里爬进爬出...... 是杰森里我从噩梦般蠕动的软体虫子里抱出,是杰森把我从疯狂的血色世界里拉回来,是杰森每每在我痛哭狂叫地夜晚是对我说"把它忘记",是杰森--是杰森救了我-- 于是我忘记了,我无意识地走开了。陌生人把我送到孤儿院,老爷子又从孤儿院里把我领养出来,让我过上杀手的生活。 所有的不是应该被遗忘吗?包括遗忘最爱我的表哥。 三年的时间,好长,长得让我明白杰森的愤怒和残暴,却不能饶恕他犯下的错误。 我的意愿想要杀死他!我的身体却渴望他! 不管我怎么作践自己的身体,不管我和怎样肮脏的男人交合,不管别人用什么工具来伤害我,不管身上的男人对我施予多么有力的冲击,不管我堕落到哪种程度,我仍然想着他,而且只要他。 于是,我回来了,不顾一切地回来了,杀不了他就杀了我自己,总有一条路可以摆脱吧? 薇薇曾经在梦里告诉我:就此一去,永远都不要回到他身边,不要再冒险,好好地活下去是对他最好的谢意。 我知道杰森一天找不到我等于一辈子也找不到我。 曾经凭着对杰森的恨逃离,远远地逃开去,却凭着对他的渴望回来了,宁愿粉身碎骨,只求最后的解脱。 杰森好象失踪一样失去踪影,看来已经把我忘记了吧。 我想被他亲手杀死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呢,虽然死法不同,但是"沃夫是肥死的",真让人烦恼。 三十六天的时间,大量的高热量食品,相信已经使我长胖十公斤,如果再这样胖下去,不用一年,我一定会让杰森如愿以偿。 就在第三十六天的晚上,我在睡梦中见到薇薇。 大雪中的纽约高楼林立,银装素裹。 我陪薇薇在一块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草地上,薇薇尽情地玩着纯洁的白雪,双手把地上无人踏过的雪末捧起来扬向天空,素白的雪褛前襟的扣子全部没有扣上,随着伸向天空的长臂,雪褛的长襟展开如一对天使的翅膀,天空的积云中漏出一缕金色的阳光,薇薇向着那缕阳光张开笑脸,象要扑上去,展开双翼飞上圣洁的天堂。 有冰冷的东西滑过我的脸,是雪花飘落在脸上溶化成水吗?为什么我感觉到湿湿地象泪? 接着有冰冷的东西贴上我的分身,那种感觉太过于熟悉,熟悉得我从梦中惊醒。 匆忙地揭起被子向下身看去,让我惊恐地战栗,让我无助地颤抖的白金小环回到他原来的位置。 "不--" 那是从灵魂里发出的悲嚎。 醒了吧?它明明早已不存在为什么会回来? 是梦吗?为什么它那么真实的存在,在明亮的灯光里闪着夺目的光芒。